凡心一点

2020年,巍澜,destiel,历史同人,庆余年,破茧

你不懂的大梁陛下和赤焰元帅by白块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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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挺喜欢飞流的,可能这就是父子血缘

说梅宗主会跌下台阶是因为啊,咱家宗主有个毛病——台阶痴,从小到大,只要是台阶,就跟他过不去。233,为这,跌了不知道多少大包。虽然在靖王面前,几率差不多为零,但为不掉马,黎编和甄编阻止了。


03 梅花三月

待到梅花烂漫时,他在天边笑。——题记

靖王入宅,嗅到了晚梅香。

晚梅点点,却倔强如故人。

“只有梅花在这冬天开,我最喜独傲枝头的梅花了。”

“那其他的花香艳艳的,难怪那些街上的女子都喜欢得要命,可我最不喜欢这样的···也只有霓凰妹妹一枝清爽。”

“小殊,太奶奶给你和霓凰定下了婚约了。”他咀嚼着那份苦涩,“恭喜啊。”

“阿七,吃醋了?”躺在草地上的景琰冷着脸,睁眼看到的是笑得灿烂的林殊,双方放任自己在星空下扭打挠痒,一切烦恼在月光下都融化了。

“靖王殿下。”甄平从内间里出来,看到了还站在雪间的靖王,叹了口气。

靖王殿下几个月以来,也清瘦得厉害,怕是没有休息好。甄平告诉吉婶今晚烧只乌骨鸡,煲汤的。

“我看大夫匆匆出来又面色不好地进去了,苏先生应该没事吧。”靖王急切想要知道梅长苏现在身体状况如何,担忧那一场救济下来,他染上了什么疾症。疾病,从来都不是开玩笑的。

“宗主的情况很稳定,只是···”甄平顿了顿,看了看内间的门,轻声道,“宗主从来都不让我们告诉你,其实他的眼睛看不大见东西,这一次病来得急,大夫怕血淤积着,宗主暂时会看不见,所以,还望殿下在宗主面前···”

靖王盯着甄平,许久答应着点点头。


食而无味,靖王默默地吃过一餐。

回过神,看见一名蓝衣少年坐在外面,是飞流,苏先生待之如幼弟的少年。

不知不觉,靖王走到飞流身边,慢慢坐下,得到了飞流回头看看的回礼。

“飞流。”“嗯。”

“在担心苏先生?”“嗯。”

“苏先生和蒙大统领在我面前说过飞流你的武功很高,庭生近日也很想过来看看你们,和你比试。我的武功不算太好,我们打一会儿,待会儿苏先生就会醒了。”

“真的?”

“当然。我从来不会骗人。”

飞流手法讲究的是快,变化快,出手更快,拳拳带来的是寒气,蒙大统领曾经对靖王说,飞流的身上似乎留着很多的寒气,导致拳法之中泄露出来这一股股寒煞。靖王依稀记起,当初揪起苏先生领口的时候,飞流的每每攻击,都有那种寒气凛凛的感觉,想来苏先生所说的熙阳诀对飞流的修炼也的确大有帮助,功夫也是长进不少。

飞流抓着景琰的右手跳起,膝盖部位猛撞他的弱点,景琰只感锁骨微微一疼。

但是萧景琰只是呆呆地看着飞流,那一刻他以为他仿佛就能认出飞流的身份。

(“景琰,我可知道了你的弱点哦。”

小殊用手一撑地面,用膝盖顶上那一处弱点,撞得景琰撕裂裂的疼。)

飞流变换着步法,绕到了萧景琰身后,右掌正要劈来。

(小殊趁着景琰不注意,在他身后右掌一推,一脚顶在了关节窝,用肘部扣着景琰的脖子。

“我输了。”景琰他笑着认输,可晚上在床上可劲儿地逗弄这小小殊。)

“飞流,住手!”

“宗主!”“宗主~”黎纲甄平在后面追着,看到飞流和靖王殿下竟然打了起来,真的有种要泪流满面的感觉,齐齐跪下才阻止了自家的宗主跌下台阶的可能性。

梅长苏侧了侧脸,抿了抿嘴:“你们两个起来吧。”

黎纲和甄平站到宗主两侧。

“苏哥哥~”飞流忙收了招式,跑到梅长苏面前。

“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和他打架!”

“水牛,苏哥哥,醒。”

梅长苏若有若无地眨了眨眼睛,叹了口气:“飞流,你的意思,是靖王殿下说他和你打架,我就能醒?”

“嗯!”飞流站到了梅长苏一边,拉着他的手,“冷,回去!”

梅长苏的头往飞流那儿侧了侧,笑了笑摇头:“飞流,我教你对人要有礼貌,靖王殿下还在这儿,你怎么就想着回去?”

萧景琰在那儿愣神,从思绪中回神,惊惊地看向飞流,又看向梅长苏。

倘若,梅宗主的眼睛还好,他就会看到他的阿七红着眼眶,满眼水灵。

萧景琰收起情绪,想着苏先生刚醒,还是不要让他太过激动:“苏先生既然醒了,那么我也就放心了,我隔日再来看先生。”转身要走,又兜回来,“苏先生这儿的糕点应该吃完了,正好母妃那儿又送来糕点,既然先生喜欢吃,我明日带来。”

萧景琰向众人点了点头,从密道走回了靖王府,他头一次感觉,回家的路很长很长。


第二日,蒙大统领到苏宅拜访,喜知小殊醒了。

“什么?昨天飞流和靖王殿下打起来了?”蒙大统领萌萌地眨眼。

“是啊,这飞流也没个轻重。”

“小殊,你放心,靖王还是知道轻重的,多半是飞流没讨好。”

“我知道,可我担心···”

“担心什么?”

梅长苏闭上眼,摇了摇头:“没什么。”

蒙大统领疑惑地看了看病床上的小殊。

“大叔,打!”

飞流突然窜了进来,梅长苏张开眼,噗嗤一笑,招呼着蒙挚快和飞流打几个回合。

庭院里,飞流和蒙挚在过招,密室的铃铛,响了起来,黎纲开了门。

“苏先生!”萧景琰见苏先生要起身行礼,马上压住了苏先生的手,苏先生疑惑地转动着无神的眼睛。

萧景琰弯着身子,正和梅长苏靠得很近。苏先生的脸庞有着病态的白,细细的气息喷在他脖子间,他的心跳不禁加快。

他看向那一双眼睛,伸起手,想要摸一摸。

苏先生闭上了眼,右手抬起,却抓了个空。

萧景琰的手顿了顿,看向苏先生一脸的尴尬,不禁笑出了声,原来苏先生也有这样的一面,却是笑出了泪。

曾经有一个耀眼的少年,有一双明亮的眼眸。

和他一起相处,总能尽情享受着观赏的意趣。

他也曾白衣飘飘,只着一身单衣,腰间别着一把短刀,一只短笛。肆意地追着小马儿奔跑,勇敢地杀着愚蠢的敌人。

明明苏先生和小殊有太多的不像,他却总有一种恍惚的感觉,认为苏先生就是小殊。

小殊的模样和苏先生的模样重叠。

门外,蒙挚和飞流交手不数回合,飞流就气鼓鼓地跑回苏先生的床边:“打不过。”

梅长苏对着飞流总能笑得很自如:“那飞流更要好好练熙阳诀,练好了就能打胜了。”

“嗯。”飞流一窜,又不见了踪影。

“靖王殿下,蒙大统领之前和飞流打过,飞流一直缠着要打赢蒙大统领,这一来二去他们两个人到感情很好。”

苏先生意图解释为什么蒙大哥那么偏袒他?萧景琰看了看发懵的蒙挚,换上一副无害的面孔:“苏先生不必这么客气,我从来没有说过属下不可私自交往,蒙大统领这样的性子能和苏先生聊得来,我自然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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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旧友很愉(gan)快(ga)地吃完了一顿饭。

“飞流。”从外面回来的飞流手上拿着靖王带来的糕点,梅长苏知道自己这个小儿子吃起甜点来横扫一空,大有他当年风范,嘱咐了一句,“慢点吃,不然肚子疼了,只能叫蔺晨过来治了。”

“不要!”面对吃糕点见蔺晨和忍痛不吃糕点不见蔺晨,飞流毅然决然地放弃了糕点。

三个人都被小飞流大义凛然的样子逗笑了,萧景琰倒有些好奇,这一直存在于苏宅的台词当中的蒙古大夫。

身后,密道又一次传来铃铛声,黎纲开门,是刚刚归来的列战英。

黎纲惊慌地退了一步,看向宗主,梅长苏示意他出去。黎纲犹豫了一下,退下了。

列战英还未等他退去,大步跨向靖王殿下身边,笔直跪下。

“战英,你这是做什么?”萧景琰心上一提,战英是护送永乐去林啸一家去的,难道出什么事了?

“殿下,卑职无能,月兮郡主才会被劫走。卑职寻觅饶河一带,久寻未果。”战英伏在地上。

“永乐被劫走多久了?”景琰摔倒在桌边。

“一月有余。”战英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为何不早告诉我?”

萧景琰恨不得将劫匪碎尸万段,更对自己的郎将有些失望,但他心里还是知道战英的忠诚。

一边的蒙挚对梅长苏使眼色想得到什么消息,却没算到梅长苏的眼疾复发对他的眼色毫无反应。无奈之下,蒙挚推了推他的手,梅长苏打了个信号,示意他不要说不要动。

列战英还未组织语言,告诉萧景琰他早已密信送到靖王府,就被苏先生抢去话。

“是我阻断了列将军的通信。”梅长苏攥着衣袖,打算说出瞒了一月的话。

萧景琰瞪着眼看向苏先生,愤怒达到极点,将眼前能抓到的东西往地上一摔。

“梅长苏,你什么意思?”萧景琰指向看不见的梅长苏。

梅长苏淡淡一笑:“什么意思?这该问靖王殿下您吧。”

萧景琰眨了眨眼睛,有些迟疑:“我送走永乐,是希望她不要经历这里的腥风血雨。”

“我不认识萧永乐。”依旧是那讨厌的笑,萧景琰狠狠地看向他。

“我说的是月兮郡主。”萧景琰的切齿咬牙,看得蒙挚有些担心,小殊太乱来了。

“月兮郡主其实早在出生,名字便已定好,只是陛下一直未答应。陛下赐‘月兮’封号,月兮月兮,金陵盛传郡主美貌如月娥,其实‘月兮’只不过是珍惜乐(yue入声)瑶的意思。而永乐,一方面有永远快乐,另一方面也是怀念宸妃,想必这是静妃娘娘的意思。”梅长苏一一道来女儿封号和名字的意思,听得蒙挚一愣一愣的。

萧景琰不答话,质问梅长苏:“就算你推理正确,你劫持主君的女儿,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不明白的是殿下。”梅长苏顿了顿,喝了口桌上那一杯冷却的茶水,舌尖的苦涩触发着深藏的记忆,“殿下送走小郡主就是在冒险,送去林啸那里更是错上加错。林啸身份我不用多做说明吧,堂堂一个五珠亲王和林氏再牵瓜葛,光是一个勾结赤焰余孽殿下就会害死自己,到时候又落得满朝文武谏言者被杀,忠臣者被贬。倘若,萧永乐的身份再被有心人挖出来,殿下又怎么办?这难道就是殿下愿意见到的?殿下你不是想要不负林氏,想要做到像祁王一样,想要还大梁一个清明盛世么?你就是这么做的么?”气急,梅长苏猛咳一阵,飞流拍了拍苏哥哥的背。

待梅长苏缓过气,靖王脸色也逐渐缓和,飞流趁机又吃了一个糕点。

“苏先生,你等等。”蒙挚萌萌地问道,“殿下,‘月兮’这孩子是···”

“是我和小殊的。”

“可是当时小殊已经有孕,不日就起兵去了梅岭啊。”

“永乐是我生的。”

“啊?”蒙挚瞥了一眼小殊,无辜地说道,“我又说错话了。”小殊能生孕,靖王殿下自然也有权利,对人体质的问题,蒙挚只能出门向右问静妃娘娘,只不过这只是小事小事。

“不过,还请靖王殿下放心,江左盟不至于一个女孩都照顾不好。”

“那我可以送一个人么。”

“那位嬷嬷不可以,哪怕没人知道林家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人,殿下也不应该冒这样一个危险。”靖王殿下又在梅长苏面前吃了个瘪,这个梅长苏真的是把他调查的里外干净。

“苏哥哥~”飞流突然躺在地上哭,抓着苏哥哥的衣袖。

梅长苏赶忙抱起飞流,飞流躺在他怀里也不安分,梅长苏这才急了:“怎么了?”

“爹爹,难受。”飞流这会儿已经意识模糊。

梅长苏赶忙叫门外的黎纲甄平进来,黎纲出去叫晏大夫过来,甄平在一边看小少爷的情况。

蒙挚拿起桌上的半块糕点,凑近闻了闻,看向梅长苏:“是榛子酥。”

“榛子酥?”梅长苏顾不得景琰生疑,让甄平拿药,一边拍着飞流的背,“马上药就来了,爹爹在这儿呢。”

好在晏大夫不是第一次治榛子酥过敏了,三下五除二就让飞流平平安安地睡去了。晏大夫转身只看了看梅长苏:“你们一家子就没个省心的,要是飞流出什么事,我看你去哪儿哭去!”

梅长苏尴尬地舔唇,这是小殊的习惯,萧景琰看了看床上的飞流,又看了看梅长苏,气 早已泄了,他很怕,很怕一个事实。

(肉肉截图下次奉上,让我构思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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