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心一点

2020年,巍澜,destiel,历史同人,庆余年,破茧

你不懂的大梁陛下和赤焰元帅by白块 01


苏凰已经相认,浴巾内心活动很丰富

设定宗主没有火寒毒

我已经成功把自己绕晕


01 从此悬崖相隔

知人知面不知心,人最可怕的念头就是相信一个人——题记

浴巾自认为看人七分准,遇事一张嘴,像苏先生这样的天赐才子是他和景睿可避则该避的。另外一点不让景睿明知的则是,在他看来,苏先生不是躲不过太子和誉王的问计而是要亲自搅弄金陵风云。这样的人,你把他当朋友,他把你当垫脚石。

然而,这一天他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苏先生,他从来都没有看明白这一个人。

苏先生从来都是弯着腰,喘着气,仿佛下一秒就能咳得惊天动地,说实话这场面在廊州见过,那时还没到寒冬,苏先生就裹着大毛披风,捂着手炉,照咳不误,然后萧景睿这个傻子在眼前晃来晃去担忧得像是他媳妇儿在生孩子,我说,你也就当初对林殊哥哥这么用心过吧。【画圈】说到底,林殊和梅长苏也许是同一类人。

看着眼前一身白衣,背直挺直挺的,好不似一个文弱书生,午后不过一炷香时间苏先生额头已沁出一层薄汗,在担心什么?在等誉王殿下投怀献礼?浴巾一个个猜想,一个个推翻。

直到霓凰姐姐,靖王殿下,蒙大统领策马而来,苏先生绷紧的脸僵硬的身子才有些许动作,原来···

苏先生没有管靖王殿下风尘仆仆马踏黄尘,没有管耿正郡王出口讽刺,像苏先生这样的人随便一堆话足以应付不善言辞的靖王殿下了,可他竟没有!也许是不屑和还是郡王的靖王说话,可为什么苏先生和霓凰姐姐还有蒙大统领说话时隐隐约约有保护靖王的意思呢。不对,霓凰姐姐和蒙大统领什么时候和苏先生这么要好了,以及漫天的火药味怎么这么浓重?我想躲回我爹地的炼丹房里吃颗药静静。

送走了靖王这尊佛,苏先生有些生气地看着霓凰姐姐,然后笑声郎朗。后来不知道说些什么,苏先生摸了摸霓凰姐姐的头,霓凰姐姐竟一改金陵外煞气腾腾逮谁抽谁的面孔。

浴巾在这儿安抚炸毛的景睿,那儿苏先生道:“你也别和他怄气了,他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只是他这样想兄长未免太苛刻···”待再要听一句半句,霓凰姐姐已经停下。

“景睿心性温和不会轻易说出去,豫津是个聪明孩子,想他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是苏先生唯一一次在他们面前评论他们,浴巾看着满眼星星的景睿顿感这个世界的危险,请问他还能在这个世界好好活下去吗??苏先生安慰了霓凰姐姐几句后上了马车浅眠片刻,又与景睿谈着他淹浴巾听不懂的人生,他有点想念宫羽姑娘的曲子了。


麒麟择主后,兰园女尸案的告破随着越妃逾制儒生对斥的发生也就被丢弃一旁,一如十多载以来对靖王的不公。在靖王快速处理完兰园破事儿,又看到二儿子和五儿子两个闹心的家伙,萧选突然有点怀念十三年前的朝堂,虽然逆子萧景禹偶尔会逆他的意但总的来说还是说啥做啥,人也比现在精神呐。

春节后一声炸雷般惊动了金陵上下,私炮房一案害及千家万户,周遭百姓无一幸免死于熊熊烈火接连爆炸之中,远一点的只是财产损失,亦或有失去父母亲人的痛哭流涕。

梅宗主这边忍受折磨--喝完药后就要往外溜。

“宗主,弟兄们能捐的都捐了,百姓伤亡太重金陵的大夫怕不够得请些金陵外面的进来。不过这次,我怕是针对宗主您的,这些日子您还是在宅子里养病好。”甄平和黎刚拦着,一脸神马都不知道就是拦着梅长苏的样子。

“别想拿晏大夫来压我,我梅长苏从小到大还没生过几次病,我想看看他们。”本想拿少帅身份仗势欺人的梅长苏张口却又放弃了(苦笑一想,把自己活成另外一个人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最少希望骗过那头认死理的水牛,骗过那高高在上的帝王),“这一次很可能是誉王想要利益最大化,结果我一个建议直接让他想出来这样的昏计,所以我要去看看那些无辜的百姓,去做点什么,你们不懂吗?”如果他早想到,就不会死那么多人,如果他 早一步行动,那个太子早就被废了,哪还轮得着···

“好一个得之可得天下的麒麟才子,为了那高高在上的皇位竟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千百条人命就凭你们江左盟请来的大夫就能治活?你的怜悯又能值什么?”

萧景琰瞪着通红的眼睛,紧紧握着坐在病榻上的梅长苏的肩膀恨不能把他揉碎,他日夜不停地救人却只能看着百姓抱着焦尸嚎哭,他也不相信是眼前这个文弱书生的一手操控而今听到证实,多日以来挤压的怒气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梅长苏心中咯噔一下,他只是说到给誉王出谋划策想不到精盐竟然以为私炮房案是他一手计谋,果然是父子,只要有一点嫌疑就能延伸开去,最后给你冠上个名头定下你的罪。深藏心中的恨燃燃不灭,但他知道精盐是因为不知道他是小殊,也知道谋士在精盐心中是多么厌恶的东西。

“靖王殿下难道不为这些发愁。”梅长苏不自觉地搓了搓衣角,“与其与苏某争辩孰是孰非,倒不如靖王殿下和苏某做个交易,让苏某赶快安排人手。”

迎来的是梅长苏的邪魅一笑,梅长苏的脸呈现的是病态的白,挑起的嘴角泛着红色,萧景琰这个没脑子的水牛怎么会知道梅长苏为了这件事着急发烧了呢。

靖王殿下吃了个哑巴亏,最终败下阵来,警告了梅长苏一声后答应。

“那么希望靖王殿下大功告成之后,留苏某这江左盟一条生路。”

也许萧景琰再慢慢品味便体会到其中之味,可偏偏这最早的时候他是如此讨厌这个人。


萧景琰和穆霓凰抱拳想问候了声,便一路往前走,渐渐地就冷落了气氛。

“靖王殿下难道只会以貌取人以职识人?”

“何出此言?莫不是苏先生向郡主诉苦了?”满眼的鄙夷,霓凰当然知道这不是对她,可她不能忍受景琰被蒙在鼓里伤害着林殊哥哥,可她还是忍住了告诉这头水牛真相,林殊哥哥总有他的道理。

“是飞流。他说你从一开始就对苏先生很不尊重,甚至想动手动脚···”

“我可没那个意思。”萧景琰当即回答,事后回味才发现越抹越黑,不过这之后的事正如他所预料的一样风雨巨变他也没时间再去析理清楚他和小殊他和苏先生这纷纷杂杂的关系。

“慢慢吃,不够还有。”入眼的是梅长苏的笑,这笑很温柔,但不是对他的那种充满虚假感的笑,也不是之前那一瞬的邪笑,反而让人感到温暖。

“您没事吧,飞流,叫陈大夫。”

梅长苏一个一个地安慰一个一个的送饭过来,难道一开始他便错了?

“苏先生,”靖王殿下张着嘴想说些什么,最终言辞无措,“对不起···”

梅长苏疑惑地眨着眼,然后哼笑了声:“靖王殿下并没有做错什么,是苏某以谋士之心度殿下之腹。”


两个人没发现,他们陷入了一个怪圈。

景琰的不信,是因为他为心中那个生气了会闹兴奋了会跳的小殊建起一道屏障,小殊认为谋士是错的他便不喜欢谋士;而对梅长苏的在意,是因为梅长苏明明知道从自己这儿毫无利益可取却甘心陪他一步步忍受夺嫡艰辛,是因为梅长苏明明有过人的胆识有噎死人的言语技巧,却在他的言语讽刺中默默忍受。

面对景琰,林殊的第一反应是落荒而逃,而现实又是无处可逃,这难道就是宿命?


梅长苏躺在病榻上的最后一缕意识也渐渐沉入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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